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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公司附近的公园。”
于靖杰看他一眼，“不用这么紧张吧，这是我开的餐厅。”
季森卓抬头，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，他约的是程子同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。
“照照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，这个酒店是C市最豪华的酒店。”
她想了想，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。
如果是于翎飞，她该说些什么呢？
她点点头，放下电话便准备下车。
“太奶奶，”上车后，程木樱便立即对慕容珏说道：“我听说您认识一个私家侦探，在A市非常有名气？
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程子同眸光微颤。
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
“程总果然惜才如命，为了一个员工，一大早折腾得全家人睡不着。”程奕鸣从另一边楼梯走进了客厅。
“我……我看到媛儿小姐和子吟说话，就在高台上……”他往上看了一眼。
符媛儿放下密封袋：“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会有什么后果？”她问。
好几个男人同时快步上前，像一堵墙似的将记者挡住了。